内容提要：建设变革型组织是浙江省委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和全面加强党的建设作出的重大决策。加快建设变革型组织背景下，加强县级工商联建设的显得尤为重要。考察瑞安市工商联用将战略谋划转化为解决难题的务实举措可以发现，通过组织层级、职能层级、业务层级三维变革实现基层工商联的适应复杂系统、消除功能失调、灵活应对变化是其生成机理。前期，瑞安工商联以“三维”变革策略从组织机制、运作机制、治会机制进行了有益探索。由此，未来需要从政治治会、系统观念、辩证思维来推进‘奔跑的工商联’迭代升级完善和优化，进而提升基层工商联的效能。

关键词：变革型组织 三维变革 工商联

一、 问题的提出

建设变革型组织是浙江省委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七一”重要讲话精神，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和全面加强党的建设作出的重大决策。变革型组织的内涵实质是以自我变革、创新驱动、灵活适应和高效运行为核心要素，对传统党政机关组织运行理念、机制、工具、手段和方法的一次全方位、系统性、整体性重构。从目标导向看，就是要聚焦组织目标，具备主动创新能力，能够主动应对挑战、迅速适应环境；从组织架构看，就是要打破地方和部门的条条框框、条条块块，全面整合内外资源，实现多兵种的混合融合；从运作方式看，就是要通过多跨协同解决问题，实现高效协同、整体智治；从干部能力看，就是要引导干部加强前瞻性思考、全局性谋划、战略性布局、整体性推进，激发创造性张力，提升塑造变革能力。自2020年6月提出打造“奔跑的工商联”以来，持续推进“奔跑的工商联”迭代升级，为圆满完成各项中心工作和攻坚任务提供有力保障和坚强支撑。实践中以自我革命的精神，清醒审视和判断工作中的短板弱项，进一步找准组织变革、奋力奔跑的跑道坐标和目标任务，推进工商联组织系统重塑、制度重塑，流程再造、功能再造，加快理念变革、组织变革、能力变革、队伍变革，以变革消除劣势、巩固优势、形成胜势，推动“奔跑的工商联”实现全面跃升。新时代环境客观要求工商联进行建设变革型组织的转型，即社会组织应当不断创新自主治理之能力，使自身从“政府的助手”过渡为“政府的合作者”，从而和政府一道管理公共事务、解决公共问题，彰显自身的治理功能。工商联必须利用其特殊的角色定位，引导其所属民间商会组织与地方政府的政治、经济发展目标保持一致，促成所属民间商会与地方政府间形成良性的互动关系，使民间商会有效地嵌入政府主导的地方治理体系之中，从而获得相应的制度、资源的支援，最终获得较大的发展空间，在地方治理中独挡一面。从瑞安的实际情况看，瑞安市作为经济强市，民营经济发达，瑞安市工商联在加快建设变革型组织，奋力推进‘奔跑的工商联’迭代升级的背景下采取了一系列创新性、变革型举措，打造服务型、智库型、创新型、专业型工商联，这些经验和有益的探索值得我们总结和研究，以期形成一般性的经验。

二、 加快建设变革型组织背景下，加强县级工商联建设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一）从职能定位看：新时代赋予新使命，必须加快工商联改革发展

从职能定位的视角来看（图1）工商联是党和政府联系非公有制经济人士的桥梁纽带，是政府管理和服务非公有制经济的助手。浙江省工商联用奔跑者的姿态实现了从“谋”到“变”，将战略谋划转化为解决难题的务实举措。“奔跑”已经成为浙江省工商联系统最普遍的特征和最动人的姿态，他们跑出了守初心担使命的思想底色，跑出了奋力打造“重要窗口”的昂扬姿态，跑出了“两战全胜”的鲜活实践，跑出了自身系统改革创新的生动局面。工商联是民营经济人士之家，工商联工作是党的统一战线工作和经济工作的重要内容。增强民营经济人士对党和政府的认同和信任，是工商联的第一职责。将两个健康工作放到国家发展大局中去思考和谋划，站在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高度充分发挥桥梁纽带作用，把工商联真正建设成为让广大民营经济人士“有方向感、有认同感、有归属感、有荣誉感、有获得感”的共同家园，同时新时代赋予新使命，要求工商联必须加快改革发展。

（二）从发展趋势看：服务“两个健康”任重道远，必须夯实县级工商联基础

民营经济领域的思想政治引领工作关系到党执政的群众基础和社会基础，是加强党对民营经济领域全面有效领导的重要内容，是工商联工作的生命线。基层是一切工作的落脚点和前沿阵地。因此，要把党中央系列决策部署落实到民营经济领域，落实到与每一位民营企业家接触交往的具体实践中，必须加强县级工商联建设，发挥县级工商联开展工作最直接、最经常、最熟悉的优势，引导民营企业家始终与党中央同心同向同行。县级工商联处在联系服务企业第一线，是及时了解企业急难愁盼，向党委政府建言献策，帮助破解发展中困惑、成长中烦恼的参谋和助手。因此，以更有力的举措推动县级工商联建设，积极探索适应民营企业转型升级和融通发展的服务方式、手段和载体，是推动民营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必然要求。进入新时代，党和国家对工商联工作又提出了新要求、赋予了新职责，工商联肩负的任务更加繁重，迫切需要与时俱进加强自身建设与改革，建设覆盖面更广、更坚强有效、充满活力的工商联组织体系。县级工商联是工作的基础和重要依托，是工商联的前沿阵地，促进“两个健康”工作落地落细最终需要依靠县级工商联来实施；步入改革“攻坚区”之后的创新活力也需要县级工商联提供更多先行先试的经验和启示。因此，必须以更大的力度推进基层工商联建设，为事业长远发展打牢坚实基础。

（三）从工作实践看：新发展带来新挑战，必须提升县级工商联能力

服务对象数量快速攀升的需要。各县级工商联按照广泛性和代表性相结合的原则，积极发展当地骨干民营企业入会，并通过龙头企业广泛吸收产业链上下游的中小企业，工商联系统直接联系服务的会员企业保持平均每年8%以上的增长。截至2021年底，全市会员企业总数达到35.85万个，承担了较大的工作压力。承担党委政府日益繁重工作的需要，近年来，县级工商联积极搭建融资、人才、法律等服务平台，在促进“两个健康”方面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同时，与地方中心工作同频共振，职能边界不断拓展，对基层商会组织指导要求逐步提高的需要。加快培育中国特色商会组织，推动统战工作向商会组织有效覆盖，对基层工商联的引导、指导和服务工作提出了新的更高要求。当前乡镇、街道商会快速发展，社区、楼宇商会等新型商会组织不断涌现，对县级工商联指导服务工作有效覆盖提出了更高要求，如何指导数量越来越多的商会组织加强自身建设、开展会员服务、融入地方发展，对基层工商联的“软硬件”建设都是严峻考验。商会党建是党的建设新领域，是加强党对民营经济领域领导必须加快补齐的短板。基层商会党建工作有不同于一般党建工作的特点和难点，是短板中的短板，需要从健全基层工商联党组、配强工作力量着手，切实把工商联党组对所属商会党建工作履行全面从严治党主体责任这一新时代的重要课题探索好实践好。

三、 瑞安市工商联“三维”变革策略的生成机理

组织变革是指组织体系为适应各种内外条件、环境因素变化而在发展过程中进行的一些活动。当前，学界对于组织变革的概念没有形成广泛共识，研究者大致从组成论和过程论两种视角对其进行了定义。Kerber与Buono属于前者，他们认为组织变革由一些个别的、时而有害时而有利的事件组成，具有线性和机械性特点，人们可以通过控制变革使组织完成预定目标。从组成论的角度解释组织变革，突出了组织变革是组织发展的途径，阐述了组织变革对组织发展的影响。而选择从过程论视角解释组织变革的Batten与Bullock则认为，组织变革是组织形态的改变，同时在历经多个过程之后方能达到改变的目的。因此，基于过程论来看，组织变革重视变革过程中每个单独事件的发展，基于每个单独事件对变革的各种影响因素进行研究，但忽视了组织情景变化对变革的影响。从组成论和过程论这两种视角出发给予组织变革的定义，有利于我们对组织变革理论形成更为全面而深刻的理解。组成论在对变革的定义中忽视情景变化的影响，容易导致研究不具有全面性和准确性；过程论则忽视了部分特殊事件的发展，没有考虑到在变革进程中非计划性事件的发生。组织变革理论能够对工商联提升服务质量提供重要的指导和方向指引，工商联需要基于组织变革视角，在组织层级、职能层级和业务层级三个维度开展全方位变革。

（一）Y轴：组织层级变革

随着社会系统日益复杂，其所反映出来的复杂性是任何单一研究都难以驾驭的。霍兰认为是复杂适应系统中主体的适应性造就了复杂性。工商联是一种不断发展的、活生生的有机体，特别是工商联内外部主体——工商联、商会组织、企业，作为最复杂的要素，具有很高的智能型，其认知与决策行为本身就是一个通过其他主体以及环境之间的交互，不断进行演化学习，又通过学习进而改变自身行为的适应性过程。同时，这些主体在不同的时间和不同的条件下，其行为可能是不同的，这就使得工商联建设变革型组织具有明显的复杂性。适应复杂系统包含两个方面：一方面依托数字技术实现数字化管理，减少纵向层次的人为管控环节；另一方面，工商联内部建立一种制度化的激励-监督模式，减少内部人控制现象，从而不再需要过多的监督和管控的组织层级。

(二)X轴：职能层级变革

职能层级的变革既有人的要素，又有物的要素和信息要素，其结构通常是一种层次或网格结构，往往涉及信息流、工作流、资源分配流的结构，是一种动态集合，而且其本身的发展和演化过程还要受到外界各种因素的共同影响。职能层级的变革包含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对重复性、共性的职能层级进行共享化建设，提升工商联的集约化管理能力；另一方面是尽量地弱化“政府-企业”沟通边界，在划分组织内部子系统边界时，更加注重高耦合性职能的集中化和业务链条的完整性，同时也通过运用数字化技术以保障组织内部信息的透明、公开与共享，从而提升工商联系统的整体协同能力。

（三）Z轴：业务层级变革

工商联需要梳理自身的业务种类，聚焦核心和战略性业务，通过业务能力水平的提升，实现灵活应对外部环境变化，减少沉没成本。每一层结构都有可能继续演化程一个上一层的结构，并且每一层结构都实现了某一方面的功能。业务层级变革包含两个方面：一方面是业务专业化能力的提升，可以通过培训、组建专业化团队实现；另一方面是通过数字化给人类社会带来的技术变革或是组织模式变革，实现业务层级优化，包括具体的场景应用。

四、 瑞安市工商联推进建设变革型组织的实践探索

瑞安市工商联紧紧围绕中心工作，牢牢把握“两个健康”工作主题，先后被中华工商时报等多家媒体宣传报道，获得“全国五好县级工商联”、“省五优县级工商联”、“省工商联系统先进单位”、“省创建和谐劳动关系暨双爱活动先进组织”等荣誉称号。近几年，围绕加快建设变革型组织，奋力推进‘奔跑的工商联’迭代升级，通过“三维”变革策略做了如下探索。

（一）有效应对加快建设变革型组织要求，有效夯实“组织机制”。工商联在纷繁复杂的国内外环境中能够坚定方向、立稳脚跟，充分发挥职能作用，必然要不断夯实组织基础，依托组织力量，发挥组织优势。可以说，强化工商联组织建设势在必行。一是扎实推进工商联建设，及时推动建立健全组织体系，保障必要工作条件，不断丰富“一个设立五个有”内涵，真正提升工商联整体实力。瑞安市工商联先后制定了《执行委员会议事规则》、《主席（会长）会议制度》和《兼职副主席（副会长）履职要求》，探索建立企业家主席（会长）履行职责制度，依托执常委履职数字化平台，首创执常委“正负加减”履职评价体系，用负面清单为“不履职尽责”划红线，为发挥企业家主体作用提供制度保障。二是落实所属商会改革各项重点任务，推动商会规范建设，突出所属商会政治属性。出台实施《瑞安市行业协会商会管理制度指导文本》，指导38家协会商会开展规范化建设。组织镇街商会会长、秘书长赴乐清虹桥、宁波骆驼商会等地专题考察，学习借鉴先进工作经验，积极培育和发展中国特色商会组织。5年来，５位协会会长获评“市社会组织领军人物”名单，31家镇街商会、行业协会商会获得瑞安市“四好”商会称号，10个协会商会获温州“四好”商会荣誉称号，5个协会商会获评省级先进商会荣誉称号。三是深化商会体制改革创新，注重发挥商会的“主力军”作用。出台《推进基层商协会参与社会治理工作的实施意见》，引导38家商协会通过承接市场监管局品牌服务相关职能、建立健全企业信用管理制度体系、协参与行业标准制定等方面参与社会治理工作；以扩大产业影响力为目的多行业联合举办“鞋机、鞋材、及缝制设备”等展览会。开展“三方四家”工作，帮助解决劳资纠纷和工伤善后处理等170起，涉及金额1200余万元，其中推行工资集体协商制度实施情况在中央电视二台进行了专题报道，市工商联、企业家协会分别被授予“浙江省创建和谐劳动关系暨双爱活动先进组织”。四是打造商会展示窗口。经验活力来自基层，深入加强样板建设，打造塘下镇商会、马屿镇商会、汽摩配行业协会等3个商会服务综合体，引领协会商会提升综合管理水平。推动统战工作联络员落地，在全市全面实施基层商会统战工作联络员全覆盖行动，引导会员增强政治认同，筑牢团结奋斗共同思想基础。着力推进“清廉民企”建设，创建26家示范企业,2个“清廉协会”示范点，打造行业协会“清廉走廊”发挥好清廉阵地的标杆效应。

（二）有效应对加快建设变革型组织要求，合理优化“运转机制”。工商联必须认清自身所肩负的历史使命，有效优化工作运行机制，加快工商联数字化建设，提高管理指导科学化水平，推动工商联工作高效运转。一是“干部能力”更新升级。高度重视工商联机关干部业务知识的“孵化”与“再孵化”。每期派机关干部与企业家赴高校共学，建立了“工商联与企业骨干双向坐班交流”制度，让工商联机关干部真正下沉到企业，体会企业所思所想所困，用切身实践淬炼干部业务素养。二是加快完善商会管理服务机制。企对接建机制。与职能部门协调沟通，建立“四项”机制。与市税务局建立“税企通”机制，解决了部分企业反映的机器技改项目专项资金补助、员工社保交纳比例等问题；与市检察院建立“检企”协调服务机制，设立驻企法律服务站，切实维护企业家的合法权益；与市环保局合作建立环企协调服务机制，正确处理执法与服务、打击与预防的关系；与市公安局建立服务保障非公有制经济健康发展合作机制，营造和谐稳定的社会环境、服务环境。三是贯彻落实发挥企业家联络机制。在工作中通过网络等灵活多样的方式，主动与企业家人大代表、工商联界别企业家政协委员深入开展谈心交心，及时倾听企业家内心声音，全面了解民营企业发展实情，工商联需更加重视在联系调研、重大活动中充分发挥企业家的主体作用，让企业家站前台、当主角。积极推动代表任期制的落实，通过落实向代表书面报告工作、征求年度工作意见、召开代表座谈会等举措，切实发挥代表作用。四是不断优化工作评价机制。注重评价结果的应用。开展“百会万企”评议涉企部门活动。组织38家商会、6000余家会员企业评议21个涉企部门，充分发挥了评价的导向和激励作用。积极参与上报上级调查问卷200余份；在华峰、瑞立集团等7家企业开展全国工商联上规模民营企业调研；完成优化营商环境工作责任清单工商联落实情况上报，全面客观真实反映企业呼声，推动政策落地取得实效。

（三）有效应对加快建设变革型组织要求，探索创新“治会机制”。探索创新是引领工商联改革发展的第一动力。常态化疫情防控阶段的工商联工作更有必要改革创新。一是“专业能力”与时俱进。瑞安市工商联在执委会中建立了若干个专业委员会，采取逆向思维，工商联谋划重要工作，邀请委员会成员讨论决定，每期企业家活动由企业家自主确定主题和活动内容，市工商联提供订单式服务，真正让企业家走上前台。二是“青蓝接力”促进传承。围绕实施“青蓝接力”培养计划，出台《瑞安市企业家“青蓝接力”培养行动实施意见》，指导市工商联下属新生代企业家联谊会与市青年企业家协会签订合作协议，助推年轻一代企业家培育工作。为新生代企业家落实创业辅导制度，组建创业导师团；打造沙龙特训品牌，定期开展助力“两个健康”的19号思享沙龙论坛活动；举办“青·助力”政企沙龙，架起政企沟通桥梁；开展“红色接力·寻根旅”等丰富多彩的红色教育活动。在瑞安日报开辟“青蓝接力进行时”栏目，报道发表关于新生代企业家创新创业故事；举办“向上、向善、向尚”家宴、“爱心公益行”等慈善活动。三是“数字应用”打造数字化工商联应用场景。搭建执常委履职情况评价应用场景，对执常委履职情况做出科学合理评价，将分散在各部门的履职数据汇集起来，实现数据共享互通，让履职综合质量评价体系“活起来”，更好发挥企业家主体作用，提高企业家健康成长水平。打通“浙里办”APP和“浙政钉”APP两大操作端口，形成“数字+评价+服务+反馈”的一体化管理模式。根据执常委履职评价信息开发出来的功能模块，设计“履职评价、反馈修正、后台管理、数字大屏”四个系统，充分发挥“互联网+”“大数据+”的小应用，将执常委履职每一个小变化、小发展纳入管理，实现精准动态监督。四是“多元平台”建强宣传教育阵地。近年来，共依托商会网站、杂志、微信公众平台，发布信息3000余条；刊出商会杂志20期，共40000余册。与瑞安融媒体中心合作，推出《瑞商风采》人物专栏，制作《瑞安商会》杂志20期。浙江省工商联“两个健康”案例评选中，《校企联姻定制人才、产教融合双向共赢》等4篇获评优秀案例，提升了工商联工作在全省范围内的知名度。

五、 奋力推进‘奔跑的工商联’迭代升级的优化路径

随着工商联深化改革进入新阶段，要求我们不仅要在建设变革型组织下，直面挑战、主动求变，在奋力推进‘奔跑的工商联’迭代升级中求新、求进、求好，推动工商联改革发展再上新台阶。

（一）要强化政治建会，找准自身定位，实现职能有效发挥。一是工商联改革发展必须全面落实政治建会的基本要求。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政治性是群团组织的灵魂。党中央在致工商联十二大贺词中也对工商联明确提出了“政治建会、团结立会、服务兴会、改革强会”的要求。政治建会在“四会”中居于统领地位，起到核心作用，体现了工商联事业“姓党”、把党的政治建设摆在首位的内在需要。二是找准自身定位，明确中心工作。围绕当地党委政府中心工作，认真履行政治协商、民主监督、参政议政的职能，协助政府做好经济管理工作，做好参谋助手。更重要的是围绕非公有制企业发展中的困难和需求，定期开展调研走访，形成企业发展困难和需求的共性清单，为非公有制企业利益发声，为非公有制企业谋利，做非公有制企业的娘家人。三是实现职能有效发挥，深化服务平台建设。要继续深入推进校企合作、法企合作、政企合作三大平台建设。针对人才问题，联系高校举办校企对接活动。针对科技问题，联系研究所开展咨询活动。针对经贸问题，对接相关展会。做到想企业所想，急企业所急，为企业排忧解难，助推企业发展。

（二）要树立系统观念，加强组织建设，深化商协会规范发展。一是树立系统观念，突出整体性。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重大改革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需要全面考量，协调推进，不能畸轻畸重，也难以单刀突进。新发展阶段工商联改革是一项系统工程，工商联的职能属性也决定了工商联改革必须上下联动、左右协同，才能真正聚合力、挖潜力。围绕一个目标拧成一股力量，朝着工商联改革发展的目标聚焦发力，提高改革的整体效能。二是加强组织建设。对于任何组织来说，组织建设至关重要。组织建设得好，就能形成一张自上而下的工作网，将工作落实到基层。对于工商联来说，商会组织是工商联工作的延伸。不同的非公有制企业、中小企业加入不同的商会组织，就能建立与工商联的联系，扩充工商联的覆盖范围。同时，不同性质的商会，能起到不同的作用。三是深化商协会规范发展。以打造班子建设好、团结教育好、服务发展好、自律规范好的“四好商会”为目标，引导商协会高度重视目标管理考评，建立健全以《章程》为核心的财务、人事、会员管理等内部管理制度，成为治理规范、行为自律的社会组织。

（三）要坚持辩证思维，加强队伍建设，提升履职能力。一是坚持辩证思维。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在推进改革中，要坚持正确的思想方法，坚持辩证法。坚持以发展的眼光看问题，做好调查研究和经济服务，帮助企业把当下和未来的风险挑战认识得更到位一些，各种困难估计得更充分一些，把准备工作和应对举措做得更扎实一些，下好先手棋、打好主动仗。二是加强队伍建设。通过定期组织学习，加强机关干部对工商联工作重要性的认识，明确工商联工作是党的事业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组成部分，工商联工作做得好，能服务经济发展，助推社会稳定。在谋划工商联工作时，能在思想和行动上与党政保持高度一致，服务党政工作。同时，能深入基层，了解企业需求，制定并实施能够贴近非公有制企业需求的工作安排。坚持理论联系实际，在工作中不断锻炼提高工作本领。要提高与非公有制企业家沟通交流的能力，提高走访调研的能力，提高宣传政策的能力，提高一切有利于服务非公有制企业的能力。三是提升履职能力。优化提升执常委履职平台工商联执常委履职情况评价应用场景，通过资源整合构建“评价+反馈+推荐”一体化服务体系，建立健全执常委履职“正负加减”联动评价机制，推动执常委向“责任执常委”的转变。提升委员参政议政能力，深入基层调查研究，聚焦民营经济发展中的痛点、难点、堵点、热点问题，为党委、政府出台“接地气”惠企政策提供决策参考。

参考文献：

[1]郁建兴，2004，《在政府与企业之间：以温州商会为研究对象》，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

[2]郁建兴，2006，《民间商会与地方政府：基于浙江省温州市的研究》，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

[3]许仲梓,顾万峰,基层工商联职能发挥的制约因素及破解路径——以江苏省县级工商联为样本.江苏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22,23(2)

[4]黄荣,全国工商联关于温州新时代"两个健康"先行区创建报告发布稿.中国产经,2021,0(21)

[5]祝序彬,刘世波,工商联所属商会党组织建设体制机制问题探析.黑龙江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21,0(1)

[6]樊友山,在2020中国(温州)新时代“两个健康”论坛交流会上的讲话.中国产经,2020,0(21)

[7]李兆前,在2020中国(温州)新时代“两个健康”论坛会上的讲话.中国产经,2020,0(21)

[8]任晓春,刘太妹,以统战工作的有效覆盖引领工商联所属商会改革.湖北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20,0(6)